无论资历、年龄、学识,何方都是我和乐民的前辈,而进入老年以后,成为无话不谈的至交,谊在师友之间。08年乐民先走,何方十分悲痛,曾为长文悼念,引为挚友。近年来,故人凋零,不断接到讣告,自然规律不可抗拒。我每当至亲好友离去,总是一时间失语,要好久以后才能理出思绪。此时此刻,黯然神伤,百感交集,似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想起何方85岁时,乐民曾写“仁者寿”横幅为贺。
并送一扇面,写诗一首
扇面题字:“山上一老松,人间一仙翁,手持董狐笔,笔底八面风。乐民戏作打油诗四句,并制此图,用奉方翁八五华诞坲暑。丙戌(2006)初夏‘’
姑且重发此二幅字,以为特殊交情的特殊纪念。
宋以敏是我清华校友。多年来,对何方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都是不可缺少的助手和支柱。可以说,何方无以敏无以终余年,更无以完成那些宝贵的传世之作。除已经刊印成书的作品外,还有最后口授,以敏为之整理的大量遗稿。但愿这些基于独家阅历和独到见解的珍贵论述不会长久藏之名山,而能早见天日,嘉惠后人。
逝者已矣!愿生者节哀珍重,是至亲好友的深切愿望。
(摩罗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