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种选择,“选择就是深思熟虑的欲望”
——我们活着,都不是永久的;永恒,只属于“上帝”
很多事,我们推诿,我们拖欠与懒惰,因为时间不足够我们消费。但你可知,就在你自悔没有去“及时”授意成命与接受承命时,事情却朝着它的反方向转化了。
时间是法官,评判和终结了很多我们人间的偾事争端,有些,沙场上的千百万人,为了所谓正义,献出了他们的生命,那种义勇与对于信念的忠诚,被世代传扬;也诞生了无数新的英雄,英碑林立,铭誌泣人。而,可是,我们平常事是说,就在他们的尸骨未寒时,两方的战争发端者,相互视为最大的仇家的那些政客赌家,已经不知在哪个档口,已经交杯换盏了,双方战士们可能还在厮杀,战场上还依然硝烟弥漫,而那几个战争的寡头,正在歌舞升平的后宫中,“一笑免恩仇”,计算着他们用战争与和平做交易的条件;在民族或国家的政治利益背后,他们任意塞进了多少个人肮脏的的私货,我们那些可怜的、当然应该尊敬的、最可爱的地下的战士们,情何可堪?还有那些侥幸活下来的留下永久残缺的人,有的,甚至为是否作为英模、能够领取多少补贴,数十年去奔走呼号与求助。
英雄们就在那历史的瞬间——仅仅是那种发生了就已经定格的壮美时刻,那是一种凝固的冲动,几乎都没有回声,因为效果的历史,是另外一种英雄的“真理”和应该更迭对另一位君主的忠诚,尽管历史依然不断书写和留下了他们用鲜血铸就的漂变的正义。他们只是给予后人那种不朽、几乎没有目的、没有意义的战争硝烟大场景的记忆,只是一种枯萎的精神,而我们不要再去追问,他们为何奉献和为何舍弃美丽的生命。
战争与正义之辩的的虚无主义让我的灵魂震慑了,良久,没有语言,只是无酵的屈辱!
我们真的不该来到这个在金钱面前丧失信仰、抛弃良心和真诚的时代。
因为土地贫瘠,植被销蚀,低俗、无知、愚蛮和物欲横流,一时间,精神饥渴症袭扰了市井的生民,为迎合雾障中的浮尘飞扬和浊水的激荡,则由文化转基因技术,培育了一尊尊“大师”膨化的泥塑。他们曾经,搭乘各种旋转木马,终日套饰皇帝的新衣,不停地空转和声嘶力竭地叫嚣,以为只要这样不间断地叫春,就会引来飞碟与流萤;他们仅有的辞藻耗尽,在内存的程序再也无力更新后,则被各类木马病毒污染,倘若重新启动后,则在关天化日之下,暴露出其肉身的丑陋、学识的空乏与精神的苍白,如今,这一干人,曾被王牌讲坛奉为真神的伪学者们,已经逃不脱过街跳鼠的命运。
他们就是黑客。
因此,我又转念把他们与历史的英雄对照,这类人的猥琐,重新燃点起了我对英雄的敬拜。这些时代的蛀虫,还不如那些茫然的英雄,尽管他们对终极目的不知或无知,但他们清洁、纯净、真实和义勇,他们敢于爱,他们无私忘我,他们勇敢,他们没有自私与贪欲,只是最后,他们被历史欺骗,获得了一个个没有意义的死亡。他们英雄一世,只是无意的失误一时。
我们其实一直活在封闭的双城里,狄更斯忍不住对我们说: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
看来,狄更斯实在是怕了,灵魂经受不起这世界给与精神的折磨,在灵与肉的冲突中,他只是觉得有了几次震惊与颤抖,但他没有战胜最好的与最坏的“我”。
我们的选择是不是深思熟虑的欲望,或是一时兴起,或是灵机一动,或是经不住利益的诱惑;我们活着,我们都不可能永恒,永恒只属于“上帝”。为此,有人索性放纵与享受;也有人谨慎地原地踏步;更有人每时每刻都在计算生命留下的时光;而我却忘记要如何去活,如何计划成功,我只是和“上帝”快乐地交谈,轻松自由地开怀大笑,把灵魂的晚餐作为新生命的宴请,每天都尽情享用“上帝”赐于我的曙光,并为此份荣耀,在创造中,思想着;在每一分钟的超越中,庆贺与迎接我的又一次生命。
我又在读一本好书,眼前一亮,有一排新的波澜泛起……。
看啊,每天早晨,阳光进入我的窗前那一刻,又一个我的丰美的生命诞生了!
2003年3月9日-11日
(摩罗编辑) |